在飞机场用午饭。
我们问赵向导:您读过黑格尔吗?【这个问题在当时正在准备中的《罗兰•巴尔特自述》一书的“如果我不曾读过……”片段中再次出现。】——没有,如果实践中没有这种需要,就不读。我们阅读与我们的实践有关的东西。
我们的向导表现出一丝鲜明的、多少有点机械的民族自豪感,他让我们不停地向他提出一些伤脑筋的问题来逗笑。【向导赵先生的态度,大概可以通过他有过一阵疑虑来解释。巴尔特把赵写成“Chao”,而我们则采用了在马塞兰•普莱内《中国游记》一书中按照拼音系统出现的写法。拼音系统是中国采用的有关汉语的字母与发音的誊写系统。】
[回想在印刷厂的参观和那些谈话。]多格扎非常严重,是由大堆俗套加固构成的。但是,由于涉及一种组合规则,我们还是可以通过对某些俗套的遗忘或标记来解读,甚至是破译那种(生动的、富有意蕴的)言语。
此外:强烈的、个人的思想(“政治意识”,分析的适应性)应该在俗套结构的缝隙之中被解读(而在我们国家,要创新,要避开多格扎的折磨,就必须消除俗套本身)。